第9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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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宋佳琪與系統的友好交流下， 宋佳琪確定了系統在與甜甜綁定後，確實不會對她造成健康上的影響。
不止如此，系統還會在甜甜遇到危險時， 第一時間保護她。
並且，在宋甜甜受到傷害時， 系統還會啟用系統的治療倉對她進行救治。
系統說道：“本系統是宿主的專屬醫療學習系統，不但不會做出對宿主有害的事，還會根據宿主的精神力等級， 幫助宿主學習各種中醫與制藥的知識。”
又一次聽到精神力這幾個字的宋佳琪，不由的楞了下：“精神力還有等級？”
“是的。”系統朝著宋佳琪道：“精神力的等級越高， 制作出的藥效越好。”
聽到這話，窩在小沙發上的小丫頭，突然把書挪開， 朝著宋佳琪道：“媽媽，精神力制作的藥還可以解神經毒呢！”
“神經毒？”宋佳琪忙不疊的朝系統看去。
系統小人點頭道：“是啊， 比如昨天在游樂園病發的小男孩，他中的就是神經毒的一種。”
宋佳琪瞬間有些口幹舌燥了起來：“你有辦法治療神經毒？”
“可以。”說著，系統像是知道宋佳琪在想什麽的一般，又繼續說道：“不過，這種解毒丸不是你可以做出來的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
“你的精神力等級不夠。”系統說道：“制作經元解毒丸的第一步，就是精神力到達D級， 而你沒有精神力， 就算是勉強制作出來，也只能達到普通的解毒效果，而無法祛除神經毒素。”
聽到這話， 宋佳琪渾身發軟的坐了下來：“我還以為……”
“媽媽不行， 我可以啊。”宋甜甜探出小腦袋， 得意的朝宋佳琪道：“我的精神力有S級呢！”
“S級？”宋佳琪不敢置信的朝身邊的小不點看去。
“是的，甜甜的精神力確實是S級，但由於甜甜還是初學者，就算是精神力達到了S級，也無法完全發揮S級精神力的能力。”
說著，系統又繼續道：“不過，就算是這樣，以甜甜的能力制作經元解毒丸也是夠了。”
宋佳琪的心情隨著系統與甜甜的對話，上下起伏半天都沒緩過來。
她深呼了口氣，努力讓狂跳的心臟平靜下來，才開口道：“制作解毒丸會給甜甜造成負擔嗎？”
“不會，反而多制作一些藥丸，還可以讓甜甜更加熟練的運用精神力。”
“那好。我問一個問題。”宋佳琪平視著系統小人問道：“我可以學習這麽運用精神力嗎？”
系統點頭：“可以。”
“咚咚”宋佳琪好不容易平覆下來的心跳，有快速的跳動了起來。
“但是，你們只能在宿主的學習基礎上學習。”
宋佳琪楞了下：“這話是什麽意思？”
系統朝著她看去：“作為甜甜的專屬系統，你們可以在我這裏學習，但是這一切只能基於在甜甜的學習基礎上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宋佳琪摸了摸下巴，朝一邊還不時偷看她們的小丫頭看去：“我們想要從你哪裏學習任何有關的知識，必須要在甜甜學會之後，你才能教我們對嗎？”
“不是我教你們，而是由甜甜教你們。”系統道：“我們系統是不會教除了宿主以外的人的。”
宋佳琪挑了挑眉，朝著宋甜甜看去。
剛好偷看過來的宋甜甜，瞬間跟她對視了個正著。
被抓包的小丫頭，渾身一個哆嗦，連忙把手上的中藥大全豎起來，裝模作樣的繼續看了起來。
宋佳琪失笑了下，溫柔的伸手，把她面前的中藥大全取下：“甜甜，媽媽交給你一個任務。”
宋甜甜：……
等陸川北從藥館回來，就看到宋佳琪正拿著閨女的小藥鍋，在宋甜甜的指導下熬藥。
總覺得這一幕有點眼熟的陸川北，在看到宋佳琪用有些生疏的動作翻炒著藥鍋時，頓時明白了點什麽。
宋佳琪在把手上這鍋藥熬好後，才松了口氣，轉頭朝陸川北看去：“要試試不？我剛剛做好的五黑丸？”
陸川北看著這鍋帶著點焦黑的藥丸，連忙搖頭：“不了不了，我剛跟趙叔他們喝了一肚子的茶，實在吃不下了。”
“這麽大點的藥丸，嘗嘗也不占肚子啊？”宋佳琪說著，還朝宋甜甜看去：“甜甜，要不你替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，宋甜甜就忙不疊的站起來：“媽媽，我好像聽到姥姥在叫我了，我去看看啊。”
說完，宋甜甜撒腿就跑，一溜煙就不見了身影。
宋佳琪看著瞬間消失不見的小家夥，不由的撇了撇嘴：“我做的東西，味道有怎麽差嗎？”
說完，宋佳琪捏起一搓五黑丸，就朝嘴裏塞去。
這一下，差點沒把宋佳琪的眉頭給吃皺了起來：“奇怪，我剛才明明加蜂蜜了啊？怎麽還又苦又甜的？”
“佳琪啊……”陸川北看著鍋裏那一坨烏漆嘛黑的藥膏，有些遲疑的勸說道：“你有沒有想過，其實這活就不適合你幹啊？”
“瞎說什麽大實話。”宋佳琪有些僵硬的道：“我就是好久沒熬藥，有點手生，以後多練練就好了。”
陸川北一想到這些年，宋佳琪做過的那些菜肴，心頭頓時湧起一股不妙的預感：“你是認真的？”
“當然。”宋佳琪把鍋裏的藥膏倒出來，迅速的搓成大小一致的顆粒，放入罐子裏密封好：“我就是熬藥的次數太少了，只要多練習，我就不信熬不出正常的藥來。”
“是、是嗎？”陸川北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。
“怎麽？”宋佳琪擡頭朝他看去：“你不相信？”
“相信相信，當然相信了。”求生欲滿滿的陸川北，想也不想的說道。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宋佳琪說著，又想起什麽的朝陸川北看去：“對了，你一開始熬的五黑丸，也是用甜甜教你的手法吧？”
陸川北點頭：“對，別看這個手法，一開始用的時候別提有多別扭，但是後面一旦適應了，反倒比原先就這麽直接翻炒要順手多了，而且還不累胳膊。”
“也是。”宋佳琪若有所思的道：“它教的能不好嘛。”
“你說什麽？”
“你跟我過來。”宋佳琪拍了拍手，直接拽著陸川北回到了房間。
在宋佳琪把剛才從系統套出來的事告訴陸川北後，他整個人都有些傻住了：“所以，甜甜一開始教給我的動作，其實是鍛煉精神力的？”
宋佳琪點頭：“現在知道，為什麽明明都是那些材料，怎麽我們家做出來的五黑丸，效果會格外的明顯了吧？”
“因為，藥效被精神力提純過？”說倒著，陸川北又有些緊張了起來：“那我把這套動作，教給店裏熬藥的那幾個小夥子了，這會不會有什麽影響？”
“我問過了，這套動作是最基礎的手法，只對一些不負責的藥才有效果，想再進上一步就不行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陸川北才松了口氣，宋佳琪又把經元解毒丸的事，告訴了他。
在聽到這個藥丸的效果是可以治療神經毒，還能治愈狂犬病時，陸川北直接倒吸了口氣：“這、這是真的嗎？”
“這個經元解毒丸，真的能治療狂犬病？”
“它是這麽說的。”宋佳琪道：“但是具體的效果，還是要等藥丸做出來之後才能知道。”
“那還等什麽，我們趕緊做啊。”
“我們不行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精神力等級不夠，是無法做出經元解毒丸的。”宋佳琪朝著他看去道：“不過，我們不行，甜甜可以。”
“甜甜？”陸川北楞了下。
“對，系統給甜甜做過檢測，她的精神力等級是S。”
“咕嚕”
宋佳琪在知道經元解毒丸的事後，就知道這件事光靠她跟陸川北肯定是兜不住的。
再加上，宋甜甜被系統綁定已經是事實，沒有意外，甜甜在系統的教導下，拿出的藥方也會越來越多。
這樣的情況下，如果沒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，光憑他們自己直接把藥方拿出來是不可能的事。
這不，孝女宋佳琪立馬就盯上他們家的老狐貍，宋姥爺。
畢竟，宋姥爺可是正宗的宋家藥館繼承人，從年幼時學醫，並一直經營到現在，而且，宋家上面還有一個禦醫傳人的稱號。
雖然，在這個年代禦醫的傳人也不是什麽吃香的事，但是有了這個名號，宋家想要拿出一些藥方來充當古方傳下來的，可就容易的多了。
這不，宋姥爺在聽到宋佳琪跟陸川北的內容後，差點沒把他心愛的茶壺給打翻了。
宋姥爺忙穩住茶壺，朝著宋佳琪他們看去：“……你們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？”
“真沒。”
“爸，我們是認真的。”
“而且，你難不成還真信那卷羊皮上寫著的鬼話啊？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宋姥爺的表情飄忽了下。
宋佳琪環胸看向他。
宋姥爺看著她的表情，就知道瞞不過她：“你知道就好，幹嘛說出來啊。”
“爸？”陸川北不敢置信的朝他看去。
宋姥爺幹咳了幾聲，有些不自在的道：“那什麽，甜甜這種情況有點特殊，我就是想保護她，才隨意胡謅一個理由。”
“那您那會兒還信誓旦旦的告訴我，甜甜就是跟羊皮上說的奇醫一樣，有見藥識方的能力？”
“要不然呢？”宋姥爺道：“總要找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吧。”
原來，宋姥爺從甜甜對五黑丸進行改良，還有教給陸川北的手法時，就發現不對了。
處於對甜甜的保護，宋姥爺才會胡謅了一個理由，把甜甜異常的地方，用羊皮卷上的案例給遮掩過去。
陸川北：……
就這樣，宋甜甜有系統的事，正經在宋家過了明路。
宋姥爺更是在知道宋甜甜，在系統的指導下，有能做出經元解毒丸的能力後，立馬找小丫頭問清了經元解毒丸的藥方，把所有需要的藥材全都給配齊。
不止如此，為了讓甜甜以後能光明正大的有個制藥的地方，宋姥爺還跟陸川北一塊，把原本放雜物的倒座房給收拾了出來，全都放上了甜甜制藥可以用到的物件。
一切準備就緒，宋甜甜就在宋姥爺他們的註視下，開始嘗試煉制經元解毒丸……
第二天，陸川北拿著甜甜花了一整天，才煉制出來的幾顆經元解毒丸，急匆匆的來到藥監局。
這次，陸川北沒有直接進去排隊，而是在到達藥監局後，迅速的給楊東海打了個電話。
楊東海在接到陸川北的電話後，還有些驚訝：“小陸？”
“楊主任，您在藥監局嗎？”
“在的，你找我有什麽事嗎？”
“我可以找您面談嗎？”
楊東海眼底閃過一絲疑惑，但一想到青竹膏，還是答應了下來：“我的辦公室在六樓602，你上來後直接進來。”
“好的。”
楊東海掛斷電話後，還有些奇怪陸川北這麽會在這個時候找上他：“不會是來找我開後門的吧？”
沒錯，陸川北還真是在打這個主意。
楊東海在聽到陸川北來找的目的後，刷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：“你說什麽？”
“你有可以治療狂犬病的藥？還想讓我幫你盡快出具檢測報告？”
“不是我，是我爸，這幾顆藥丸是我爸家裏傳下來的。”陸川北把藥丸的來歷直接推到宋姥爺的身上。
聽到這話，楊東海瞬間反應了過來：“宋家傳下來的藥？”
“對。”陸川北點頭。
“既然是家傳的藥，那你怎麽會突然想到要把它們拿來做檢測？”楊東海對陸川北突然前來的目的有些懷疑。
陸川北苦笑了下：“這還不是因為我家媳婦兒嘛……”
早就跟宋佳琪他們對好說辭的陸川北，毫不遲疑的把宋佳琪在游樂園遇到的事，告訴了楊東海。
“……正是因為這樣，她才求我爸把藥丸拿出來。但是，這藥畢竟放置了這麽長的時間，到底還有沒有效果也不好說……”
“所以，你才找到我，讓我盡快幫你出具一份檢測報告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現在就給你安排。”楊東海也想知道，宋家流傳下來的古藥，到底能不能治療狂犬病。
如果真可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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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止如此，系統還會在甜甜遇到危險時， 第一時間保護她。
並且，在宋甜甜受到傷害時， 系統還會啟用系統的治療倉對她進行救治。
系統說道：“本系統是宿主的專屬醫療學習系統，不但不會做出對宿主有害的事，還會根據宿主的精神力等級， 幫助宿主學習各種中醫與制藥的知識。”
又一次聽到精神力這幾個字的宋佳琪，不由的楞了下：“精神力還有等級？”
“是的。”系統朝著宋佳琪道：“精神力的等級越高， 制作出的藥效越好。”
聽到這話，窩在小沙發上的小丫頭，突然把書挪開， 朝著宋佳琪道：“媽媽，精神力制作的藥還可以解神經毒呢！”
“神經毒？”宋佳琪忙不疊的朝系統看去。
系統小人點頭道：“是啊， 比如昨天在游樂園病發的小男孩，他中的就是神經毒的一種。”
宋佳琪瞬間有些口幹舌燥了起來：“你有辦法治療神經毒？”
“可以。”說著，系統像是知道宋佳琪在想什麽的一般，又繼續說道：“不過，這種解毒丸不是你可以做出來的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
“你的精神力等級不夠。”系統說道：“制作經元解毒丸的第一步，就是精神力到達D級， 而你沒有精神力， 就算是勉強制作出來，也只能達到普通的解毒效果，而無法祛除神經毒素。”
聽到這話， 宋佳琪渾身發軟的坐了下來：“我還以為……”
“媽媽不行， 我可以啊。”宋甜甜探出小腦袋， 得意的朝宋佳琪道：“我的精神力有S級呢！”
“S級？”宋佳琪不敢置信的朝身邊的小不點看去。
“是的，甜甜的精神力確實是S級，但由於甜甜還是初學者，就算是精神力達到了S級，也無法完全發揮S級精神力的能力。”
說著，系統又繼續道：“不過，就算是這樣，以甜甜的能力制作經元解毒丸也是夠了。”
宋佳琪的心情隨著系統與甜甜的對話，上下起伏半天都沒緩過來。
她深呼了口氣，努力讓狂跳的心臟平靜下來，才開口道：“制作解毒丸會給甜甜造成負擔嗎？”
“不會，反而多制作一些藥丸，還可以讓甜甜更加熟練的運用精神力。”
“那好。我問一個問題。”宋佳琪平視著系統小人問道：“我可以學習這麽運用精神力嗎？”
系統點頭：“可以。”
“咚咚”宋佳琪好不容易平覆下來的心跳，有快速的跳動了起來。
“但是，你們只能在宿主的學習基礎上學習。”
宋佳琪楞了下：“這話是什麽意思？”
系統朝著她看去：“作為甜甜的專屬系統，你們可以在我這裏學習，但是這一切只能基於在甜甜的學習基礎上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宋佳琪摸了摸下巴，朝一邊還不時偷看她們的小丫頭看去：“我們想要從你哪裏學習任何有關的知識，必須要在甜甜學會之後，你才能教我們對嗎？”
“不是我教你們，而是由甜甜教你們。”系統道：“我們系統是不會教除了宿主以外的人的。”
宋佳琪挑了挑眉，朝著宋甜甜看去。
剛好偷看過來的宋甜甜，瞬間跟她對視了個正著。
被抓包的小丫頭，渾身一個哆嗦，連忙把手上的中藥大全豎起來，裝模作樣的繼續看了起來。
宋佳琪失笑了下，溫柔的伸手，把她面前的中藥大全取下：“甜甜，媽媽交給你一個任務。”
宋甜甜：……
等陸川北從藥館回來，就看到宋佳琪正拿著閨女的小藥鍋，在宋甜甜的指導下熬藥。
總覺得這一幕有點眼熟的陸川北，在看到宋佳琪用有些生疏的動作翻炒著藥鍋時，頓時明白了點什麽。
宋佳琪在把手上這鍋藥熬好後，才松了口氣，轉頭朝陸川北看去：“要試試不？我剛剛做好的五黑丸？”
陸川北看著這鍋帶著點焦黑的藥丸，連忙搖頭：“不了不了，我剛跟趙叔他們喝了一肚子的茶，實在吃不下了。”
“這麽大點的藥丸，嘗嘗也不占肚子啊？”宋佳琪說著，還朝宋甜甜看去：“甜甜，要不你替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，宋甜甜就忙不疊的站起來：“媽媽，我好像聽到姥姥在叫我了，我去看看啊。”
說完，宋甜甜撒腿就跑，一溜煙就不見了身影。
宋佳琪看著瞬間消失不見的小家夥，不由的撇了撇嘴：“我做的東西，味道有怎麽差嗎？”
說完，宋佳琪捏起一搓五黑丸，就朝嘴裏塞去。
這一下，差點沒把宋佳琪的眉頭給吃皺了起來：“奇怪，我剛才明明加蜂蜜了啊？怎麽還又苦又甜的？”
“佳琪啊……”陸川北看著鍋裏那一坨烏漆嘛黑的藥膏，有些遲疑的勸說道：“你有沒有想過，其實這活就不適合你幹啊？”
“瞎說什麽大實話。”宋佳琪有些僵硬的道：“我就是好久沒熬藥，有點手生，以後多練練就好了。”
陸川北一想到這些年，宋佳琪做過的那些菜肴，心頭頓時湧起一股不妙的預感：“你是認真的？”
“當然。”宋佳琪把鍋裏的藥膏倒出來，迅速的搓成大小一致的顆粒，放入罐子裏密封好：“我就是熬藥的次數太少了，只要多練習，我就不信熬不出正常的藥來。”
“是、是嗎？”陸川北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。
“怎麽？”宋佳琪擡頭朝他看去：“你不相信？”
“相信相信，當然相信了。”求生欲滿滿的陸川北，想也不想的說道。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宋佳琪說著，又想起什麽的朝陸川北看去：“對了，你一開始熬的五黑丸，也是用甜甜教你的手法吧？”
陸川北點頭：“對，別看這個手法，一開始用的時候別提有多別扭，但是後面一旦適應了，反倒比原先就這麽直接翻炒要順手多了，而且還不累胳膊。”
“也是。”宋佳琪若有所思的道：“它教的能不好嘛。”
“你說什麽？”
“你跟我過來。”宋佳琪拍了拍手，直接拽著陸川北回到了房間。
在宋佳琪把剛才從系統套出來的事告訴陸川北後，他整個人都有些傻住了：“所以，甜甜一開始教給我的動作，其實是鍛煉精神力的？”
宋佳琪點頭：“現在知道，為什麽明明都是那些材料，怎麽我們家做出來的五黑丸，效果會格外的明顯了吧？”
“因為，藥效被精神力提純過？”說倒著，陸川北又有些緊張了起來：“那我把這套動作，教給店裏熬藥的那幾個小夥子了，這會不會有什麽影響？”
“我問過了，這套動作是最基礎的手法，只對一些不負責的藥才有效果，想再進上一步就不行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陸川北才松了口氣，宋佳琪又把經元解毒丸的事，告訴了他。
在聽到這個藥丸的效果是可以治療神經毒，還能治愈狂犬病時，陸川北直接倒吸了口氣：“這、這是真的嗎？”
“這個經元解毒丸，真的能治療狂犬病？”
“它是這麽說的。”宋佳琪道：“但是具體的效果，還是要等藥丸做出來之後才能知道。”
“那還等什麽，我們趕緊做啊。”
“我們不行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精神力等級不夠，是無法做出經元解毒丸的。”宋佳琪朝著他看去道：“不過，我們不行，甜甜可以。”
“甜甜？”陸川北楞了下。
“對，系統給甜甜做過檢測，她的精神力等級是S。”
“咕嚕”
宋佳琪在知道經元解毒丸的事後，就知道這件事光靠她跟陸川北肯定是兜不住的。
再加上，宋甜甜被系統綁定已經是事實，沒有意外，甜甜在系統的教導下，拿出的藥方也會越來越多。
這樣的情況下，如果沒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，光憑他們自己直接把藥方拿出來是不可能的事。
這不，孝女宋佳琪立馬就盯上他們家的老狐貍，宋姥爺。
畢竟，宋姥爺可是正宗的宋家藥館繼承人，從年幼時學醫，並一直經營到現在，而且，宋家上面還有一個禦醫傳人的稱號。
雖然，在這個年代禦醫的傳人也不是什麽吃香的事，但是有了這個名號，宋家想要拿出一些藥方來充當古方傳下來的，可就容易的多了。
這不，宋姥爺在聽到宋佳琪跟陸川北的內容後，差點沒把他心愛的茶壺給打翻了。
宋姥爺忙穩住茶壺，朝著宋佳琪他們看去：“……你們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？”
“真沒。”
“爸，我們是認真的。”
“而且，你難不成還真信那卷羊皮上寫著的鬼話啊？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宋姥爺的表情飄忽了下。
宋佳琪環胸看向他。
宋姥爺看著她的表情，就知道瞞不過她：“你知道就好，幹嘛說出來啊。”
“爸？”陸川北不敢置信的朝他看去。
宋姥爺幹咳了幾聲，有些不自在的道：“那什麽，甜甜這種情況有點特殊，我就是想保護她，才隨意胡謅一個理由。”
“那您那會兒還信誓旦旦的告訴我，甜甜就是跟羊皮上說的奇醫一樣，有見藥識方的能力？”
“要不然呢？”宋姥爺道：“總要找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吧。”
原來，宋姥爺從甜甜對五黑丸進行改良，還有教給陸川北的手法時，就發現不對了。
處於對甜甜的保護，宋姥爺才會胡謅了一個理由，把甜甜異常的地方，用羊皮卷上的案例給遮掩過去。
陸川北：……
就這樣，宋甜甜有系統的事，正經在宋家過了明路。
宋姥爺更是在知道宋甜甜，在系統的指導下，有能做出經元解毒丸的能力後，立馬找小丫頭問清了經元解毒丸的藥方，把所有需要的藥材全都給配齊。
不止如此，為了讓甜甜以後能光明正大的有個制藥的地方，宋姥爺還跟陸川北一塊，把原本放雜物的倒座房給收拾了出來，全都放上了甜甜制藥可以用到的物件。
一切準備就緒，宋甜甜就在宋姥爺他們的註視下，開始嘗試煉制經元解毒丸……
第二天，陸川北拿著甜甜花了一整天，才煉制出來的幾顆經元解毒丸，急匆匆的來到藥監局。
這次，陸川北沒有直接進去排隊，而是在到達藥監局後，迅速的給楊東海打了個電話。
楊東海在接到陸川北的電話後，還有些驚訝：“小陸？”
“楊主任，您在藥監局嗎？”
“在的，你找我有什麽事嗎？”
“我可以找您面談嗎？”
楊東海眼底閃過一絲疑惑，但一想到青竹膏，還是答應了下來：“我的辦公室在六樓602，你上來後直接進來。”
“好的。”
楊東海掛斷電話後，還有些奇怪陸川北這麽會在這個時候找上他：“不會是來找我開後門的吧？”
沒錯，陸川北還真是在打這個主意。
楊東海在聽到陸川北來找的目的後，刷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：“你說什麽？”
“你有可以治療狂犬病的藥？還想讓我幫你盡快出具檢測報告？”
“不是我，是我爸，這幾顆藥丸是我爸家裏傳下來的。”陸川北把藥丸的來歷直接推到宋姥爺的身上。
聽到這話，楊東海瞬間反應了過來：“宋家傳下來的藥？”
“對。”陸川北點頭。
“既然是家傳的藥，那你怎麽會突然想到要把它們拿來做檢測？”楊東海對陸川北突然前來的目的有些懷疑。
陸川北苦笑了下：“這還不是因為我家媳婦兒嘛……”
早就跟宋佳琪他們對好說辭的陸川北，毫不遲疑的把宋佳琪在游樂園遇到的事，告訴了楊東海。
“……正是因為這樣，她才求我爸把藥丸拿出來。但是，這藥畢竟放置了這麽長的時間，到底還有沒有效果也不好說……”
“所以，你才找到我，讓我盡快幫你出具一份檢測報告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現在就給你安排。”楊東海也想知道，宋家流傳下來的古藥，到底能不能治療狂犬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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